「你真正想要的,是這個吧?」他竟然毫不留情的一針見血的戳穿我真正的目的。
但我否認了,堅決而誠懇,並且毫不猶豫。
弔詭的是,我並不算是說謊,因為當初在提出要求時,就因為害怕我真正的目的被一眼看穿,而用另外一件事情假託。巧妙的地方在於,假託的事情不但合情合理,還切合時宜。要是不幸被猜中個萬一,也留了一條退路。
他說中了,我正走上退路。
「真的不是這樣喔?」他再度追問,但是從語氣當中已經可以聽出些許的退讓。
我擠出幾聲「你根本不了解」的乾笑,當作無言的回應。
「好吧,那我先離開了。」他得到了確認之後就放心了。卻也使吝嗇的佔有和猜忌因為對比顯得更加強烈。
這次的交涉是完全的失敗,我大概永遠也無法從他的身上獲得些什麼吧。
「嘿,你知道看著一個人未經修飾過的裸體是多麼痛苦嗎?」臨別之前我終於忍不住問了。
「唔,大概就像現在這樣吧。」他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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