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有一種難受積蓄在心上,像是食道卡了東西一樣,既吞不下去,也吐不出來。如果硬是用鉤子取出來,最後必定是嘔吐得滿身都是。

  從頭到腳的檢索到底少了什麼,卻什麼也不缺,連一道小小的爪痕或是一塊不起眼的破皮都沒有。卻仍然感到一股飢渴,急須填補些什麼。

  碰巧近日聽到林宥嘉的<再別康橋>,樂曲很舒服,卻因為移情作用使人惆悵。

  或許是一種過客的心境吧,撐一支長篙,在清淺的康河漫溯,詩人想留下什麼呢?能留下什麼呢?在知識與歷史的城堡前,詩人顯得多麼渺小,像一條水草,像揉碎的浮藻,像沉默的夏蟲。

  笙簫、天上虹、一船的星輝呢?那大概是曾經追求卻又無法企及的彩虹似的夢,經不起夕日的照,隨著白日幻夢一同消失在康河的柔波裡。

  說惆悵是誇示了,其實並沒有眷戀什麼,也沒不捨什麼,只是如此輕輕悄悄的來來去去讓人不禁放歌。不知不覺,我也跟著歌曲輕聲哼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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